这话，是夜灵问的。
杜卿妍应道：“约莫最多半个小时就过来，怎么你有事？”
“昨天下午会所里也发生了一件不太平常的事。”
“怎么个不平常？昨晚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那时候也没想起来，这会儿少爷这边的事儿，才让我联想起来的。”
“那你说说看。”
夜灵向来带笑的脸上，也露出了少有的严谨。
她皱着眉头，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也在这会儿变得冷冽起来，似乎往日那个爱笑的女孩子，根本不是她。
狄仇见状下意识地蹙了眉头，他真是该死的不喜欢这样的她。
“昨天邱芷薇又来了会所，当然，游碧珍也来了。”
“然后呢？”
“我这次很清楚的看到她们所呆的桑拿房号，我就直接选了隔壁的，不过我赶过去的时候，她们已经聊到后期了，游碧珍说了句‘没用就处理掉’这样的话之后就离开了，而邱芷薇则过了几分钟才出去，出去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游碧珍说的处理掉，到底是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