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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2 / 2)

前面的话她没听清,只听清了最后婚礼两字。

这才多久啊,就考虑婚礼了。她结结巴巴着,内心的慌张不言而喻。

过了片刻,她又道:婚礼就在宁市办吧,毕竟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那儿

江晚失笑,她干脆转身垫脚,堵住了某人喋喋不休的嘴。

天很蓝,云很白。

小北的唇一如既往的甜呐。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啦!明天更番外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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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番外(一)

北槐从记事起,就很少看见父亲。

mā mā 也总是对她爱答不理的,不喜欢她靠近她。

房子很大,她一个人总是会有些孤单的。

后来,父亲有一天突然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很漂亮很柔弱的阿姨。

她欢欢喜喜地跑到爸爸面前,那是一向严肃的父亲第一次对她露出笑容。

乖,叫叶阿姨。

她还没来得及喊,就被mā mā 硬生生的拽到一边。

mā mā 力气好大,她胳膊好疼。

但是她不敢叫,只能委屈巴巴地忍着。

因为这是她头一次看见mā mā 在爸爸面前大吵大闹,平时在爸爸面前那么优雅淑女的mā mā ,突然变得歇斯底里。

后来啊,她只记得爸爸和阿姨一起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

自那一天后,mā mā 像变了一个人。

从前忽视冷落她,如今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

小北槐一开始是有些高兴的。

但渐渐地,这种极端的掌控让她喘不过气来。

最初,mā mā 温柔地哄她泡冷水澡。

她冷得受不了,一个劲儿地打哆嗦,哭着哀求。

mā mā 也只是柔和而冷酷地说:乖,再忍忍。

半夜的时候她果然发高烧了,在意识半模糊的时候,她看到mā mā 第一时间不是送她去医院,而是打电话跟爸爸哭诉。

挂断电话后,mā mā 脸上无助的表情瞬间消失。

她难受得呜咽。

mā mā 却拍了拍她的脑袋,甚至是带着几分笑意:做的真不错,你爸爸马上就来了。

她并不觉得开心,只是很委屈很难受。

可惜这种把戏多做几次,也会让北荣厌烦。

于是,在北祁出生后,云曼珠转换了另一种模式,处处严苛的要求小北槐。

只要小北槐有一点没做好,就是非打即骂。

可是有时候她又变得很温柔,看见小北槐身上的伤痕,会痛哭流涕的忏悔。

那时候的小北槐还很乖,她以为是自己还不够好,所以mā mā 才会生气。她拼了命的去努力,别人在玩的时候,她在学习,别人睡觉的时候,她还在学习。

她就像陀螺一样,永不停歇地转着,却只是渴望能得到mā mā 的一个笑容。

后来她认识了岑今,或许是似曾相识的家庭背景让她对这个女生格外的关注。

她在岑今的开导下,回家尝试着对母亲说:等我长大后就可以自己保护你了,不需要爸爸了。

然而这句话换来的结果,是云曼珠暴跳如雷的怒骂。

各种毫不留情的数落,各种尖锐刺人的辱骂。

北槐任母亲用长尺抽她,一言不发。

她甚至有些茫然的想,难道她真的很差劲吗?

可她看到冷漠刻薄的母亲面对北荣,甚至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北祁,眉眼间流露出的真切柔意时,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啊,她的存在就是原罪。

在这个畸形扭曲的家里,她的存在就是多余的。

云曼珠只爱北荣,北荣只爱他的白月光和儿子。

北槐呢?

北槐没有人爱。

她只是云曼珠用来讨好北荣的工具罢了。甚至她的努力,她的优秀,也只是因为云曼珠想让北荣高兴。

至于云曼珠,她其实一点儿都不在乎。

在彻底明白的那一刻,北槐变了。

她变得厌世,变得顽劣,她在胳膊上的伤疤上纹了刺青,开始打扮得不伦不类,逃课旷课,打架斗殴,从一个乖巧的尖子生变成人憎狗嫌的不良少女。

她内心的痛苦和孤寂没人能体会,她缺乏安全感,她缺爱,她什么都缺,却把自己伪装得刀枪不入。

少女的叛逆期总是气势汹汹,她肆无忌惮的跟母亲作对。云曼珠让她去讨好北荣,让北荣高兴,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于是北荣厌恶这个不争气,丢他脸的女儿,而母亲就会越发痛恨北槐,打她打得更狠,打完之后又会抱着她哭,哭诉自己的不容易,以前北槐会心软,会原谅母亲,但后来,她只是任由母亲抱着她,面无表情,眼神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生气。

北槐在母亲那里压抑了太久,所以她在外面也释放的更疯,越发肆无忌惮,她用张扬嚣张的行事作风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荒芜和凄凉。

后来她去了w市的一所大学,不是什么好的学校,但可以离云曼珠和北家人远远的。

在新的地方,她尝试着走出阴霾,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大二的时候北祁联系上了她,这小子读高二,学习正紧张的时候,却求她带他去看fa电竞赛。

电竞赛设在w市,除了北槐,北祁一个人都不认识。路途遥远,人生地不熟,又是父母认为不学无术的东西,家人都不允许他去。

他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只有求北槐。

同父异母的弟弟软软的叫她姐姐,北槐有些心软了,结果在去的路上突遭车祸,北祁当场身亡,北槐重伤,捡回了半条命。

当时下着暴雨,天黑路滑。

路上一直堵车,北祁怕错过,听了一位司机大哥的话,央着北槐从小路绕。

谁料小路一侧的山体被暴雨冲垮,车直接被压倒。

北祁的母亲早年被前夫家暴,身子骨不好,听闻这一噩耗,突发心梗去世。

北荣痛失妻儿,对北槐恨之入骨,甚至于在病房就想杀了她。

那时候北槐刚从鬼门关抢救回来,人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异常虚弱。

她被狂躁的男人死死掐住脖子,几乎是本着求生意志,手在一旁的桌子上胡乱摸着,不管摸到什么就朝着男人扎去。

脖子上的手一松,北槐下意识地将他推开。

却没曾想,男人身形不稳,直挺挺朝后倒去,后脑勺磕在了铁质桌角上,不省人事。

听到动静,云曼珠闯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失声尖叫。

也是这个时候,北槐才发现自己胡乱摸到的东西是一把水果刀,此刻刀尖上还沾染着血迹。

北荣被匆匆送去进行抢救。

抢救无果。

云曼珠痛哭流涕,对着北槐又踢又咬,甚至于报警说是北槐故意杀害了北荣。

病房里没有监控,刀上的血是北荣的,刀柄的指纹和北荣衣服上的指纹确定是北槐的,北槐有一定的作案动机,又有云曼珠这个北槐的亲生母亲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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