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相公……”
嘶……好冷！京书棠忍着搓手的冲动……她是喊错了？不然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拿一种杀人的眼光看着她？
要不……
京书棠再次尝试，声音小得像蚊蝇：“夫君？”
啧啧啧……这次连拳头都捏紧了，哇靠，还起了青筋……
“那……”
在京书棠吐出更加愚蠢的称呼之前，卫泽言适时阻止了她。
“何事？”
“这……是这样的，我现在……大概就是你们府上的厨子了，这是我做的饭，刚做好的，我……我不敢进去……”
卫泽言眼睛一眯，京书棠再次吓得一缩，拽紧了手里的食盒，惊恐地看着他。
卫泽言面上依然是冰冷如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样，他忽然很想笑。
这个女人，病了一场，感觉……似乎改变了许多。
“谁在外面？！”
卫泽功的声音传来。
京书棠心里一紧，脑中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