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呢?
见她这样发泄情绪,他没有暴怒,而是用吻平息了她的烦躁情绪,然后帮她擦眼泪。
他那短暂的温和背后,是不是藏着一把锋利的刀?
“想去哪里逛?”他回了副驾驶位置上。
“什么?”她没听错吧。她发了一通情绪的疯,面瘫男要带她去逛街散心?
“你想去哪里?”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她确实没听错。
慢着,为了防止再被他算计,她要仔细分析一下,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想来想去,唯一的一点,就是因为她怀了宝宝,而且,他答应过她,这段时间,不再惹她生气。
还有比这个更好的解释么?
“原来,你这么做,全是为了宝宝。”奕映月的心情复杂,没办法用文字描述。
雍烈整整盯着她,看了一分钟,大墨镜遮住了他的眸子,让奕映月根本看不清楚,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现在闪着何种光。她只觉得,被他盯看得浑身发寒。
“我要看爸爸mā mā 。”
“呼!”男人发动车子。车子开了一段路,不是往郊区墓园,而是往繁华的商业街。
“我说我要去看我爸爸mā mā 。”奕映月皱眉。
“你的心情,不适合去那里。”男人一句话就将这事否决。
很快,车子开到了商业步行街,雍烈将车子停好,打开了车门时,却发现奕映月已经睡着。
他看着她,足足有两分钟,然后轻轻关上了车门。
他坐回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静默无声,时间仿佛凝滞。
他的手机刚响起时,他及时掐断,并且调成了静音。
时不时,他会侧过头,看身后熟睡的女人,若有所思。
奕映月睡了一会儿,并不踏实,脑子里,全部是纷乱的念头。一些纷乱的梦境,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宝宝!跟我mā mā 走,走的远远的,我们离开那个偏执狂,mā mā 会给你幸福!宝宝!”奕映月喃喃地说起了梦话。
男人听到了这一句,浑身上下都冒出了一股深深的凉薄之气。他的拳头,握得紧紧,嘎嘎作响。
他盯着女人看,渐渐地又十分艰难挣扎地,将拳头松开,一切都在奕映月的梦境中,化为了平静。
调成了静音的手机上,跳动着雍夫人的号码。
雍烈轻轻皱了一下眉心,打开车门,来至车子十几米远的地方,接听母亲的电话。
“烈,听课还顺利么?”雍夫人关心的声音。
雍烈默认。
“烈,做mā mā 的再提醒你一句,孕妇是不能受气的。你凡事要克制一点,让着她。”
“好。”自从父亲丢下他和母亲之后,他的生命里,最亲的人,屈指可数,母亲就是其中一个。
他一直比较尊重母亲。
确实,他对奕映月这个女人,渐渐地学着宽容和克制。但这应该仅仅是因为孩子,他想。
“烈,其实映月这姑娘不错。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将来她生了孩子,你就将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