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罂,走吧。”把杵在门边的男人当做空气,她的眼眸,寂冷得像是能穿过这具高大结实的身躯。
“没把话说清楚,你休想走。”冷谦禹开口,低沉的男-性嗓音,透着一股不可反驳的力量,其中,饱含着沸腾的怒火。
墨澄依旧低头沉默,墨罂眯着眼,仇视着一脸坚持的冷谦禹,不久,她怒极反笑,“怎么?不让墨澄走,是你的雪薇宝贝又要找人捐骨髓?要是那样的话,我只能抱歉了,墨澄这次,可不再是打个孩子那么简单,想要骨髓,你自己想办法”
“孩子谢谢你。”冷谦禹眉峰死死地纠结着,眼底隐晦。
笑意突然漫上枯哑的嗓音,当劳斯告诉自己,他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冷谦禹和雪薇时,她就不打算再隐瞒:“谢谢?你是指我把孩子打掉?还是指,我舍弃了孩子,来换回你的雪薇?”
墨澄抬头,让自己布满伤痕的脸,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冷谦禹的眼底。
“你的脸”冷谦禹有种一瞬间被人掐住脖子的痛觉,他惊讶得胸口发疼。
刚才隐隐约约地听到她自暴自弃的说法,他想那或许是伤势较轻的关系,但是没想到,她美好的容貌,只剩一双仍旧清冽的眼眸
“怎么办?墨罂,连他都被吓到了呢!”墨澄努力让胸口的窒息感,化为淡淡的笑意,默默对自己说一百遍不准哭,泪水,是不是就真的不会流出来了呢?
“墨澄”墨罂轻轻地唤着她,墨澄隐忍的悲伤逃不过她的眼。
“算了,走吧。”低下头,墨澄垂眸避开冷谦禹。
墨罂推着轮椅逼近冷谦禹堵住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