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洗洗!”
刺鼻的腥膻味,在鼻端飘荡。
女孩扭过头去,轻声咳嗽两下。
随即沉住气,胸腔震动,发出空洞的闷吭。
“我一大老爷们,哪有那么讲究。”赵猛摸着她的发顶,手指弹两下。
就像小时候,做游戏那般,时不时要对外甥女动手动脚,教训她的蠢笨不堪。
四五岁的时候,余静就爱做他的跟屁虫,大点,懂点事,更是形影不离,有时,还
会在男生玩得兴起时去捣乱,没办法,赵猛只得让其加入,并且迅速淘汰。
如此这般,女孩还算守规矩,只不过,每次都要被舅舅斥责,打击她的积极性,奢
求着,下次她能识趣,可她脑袋不灵光,抽着两道略黑的大鼻涕,乐此不疲。
“你就为你的懒惰找借口吧,哪个女人受的了你,我看你跟那个琳琳,跟本不合
适!两个都是生活不能自理。”女孩开始恶意诋毁。
赵猛听闻此言,自然不高兴。
说曹琳,连带着自己也跟着挨骂,对方简直离谱。
冷声道:“我的事,你少管啊,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扫兴。”
“你以为我愿意管啊,你跟我什么关系?!”余静脸皮薄,被训斥,自然不高兴。
说着,就要站起身,男人心理忙不迭后悔,何必在关键时刻,刺激她,连忙赔礼道
歉,说自己没那个意思。
嘴拙,说错了话。
余静哪肯善罢甘休,脑袋摇成拨浪鼓。
寻找时机,钻了空子,站直腰摆,不愿为他服务。
“得,都怪我这张嘴,我的好孩子,都是舅舅不好!”说着,支楞起的大棒槌,有意
无意蹭着她的小手。
余静不吃他这套,双手抱胸,趾高气昂。
“用着我的时候,什么都好,用不着了,就开始骂人,算我看错你。”因为心里不痛
快,女孩故意抹黑。
赵猛见她真生气,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何必浪唇舌和春宵。
扒下她的裤子,鸡巴往前一顶,便觉得对方浑身一僵,开始挣扎起来。
可人被堵在墙角,活动起来,很是拘束,对方依仗身高和体重的优势,压迫上来,
用那物件使劲戳。
因为身高迥然,男人不得不放低姿势。
guī_tóu 擦过阴毛,留下湿漉漉的擦痕,刺到肉缝,像一根棒槌似的,试图翻江倒海。
可站立着,交媾起来并不容易,尤其正面交锋,ròu_bàng 在阴缝里来回抽动,一味寻找
桃花源入口。
“别这样,啊嗬,你这个臭流氓,说不过,理亏,就耍流氓是吧?”她嘴里喋喋不休。
手也没闲着,可终究下不了死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嘘,小点声,让别人听到,咱两就完了。”
赵猛气急败坏的警告。
下面插不进去,人还不消停,着实恼火。
“你活该,你不要脸!”余静气势转弱。
嘴却不饶人,真想拿东西,堵住她的呱噪。
男人最讨厌女人哪点?蛮不讲理和婆妈,余静很有潜质。
不就是他有女朋友,结婚这点事吗?非咬住不放,现实无法逆转,逼他也没用,更
何况,福祸相依。
真的步入婚姻殿堂,两人的关系,恐怕更不容易暴露,那纸证明书权作保护伞,但
余静可不这么认为,想要独占她,有时候,这份感情,还真是负累。
赵猛凭着感觉,擦过某处凹点,挺腰便刺。
硕大的guī_tóu ,狠狠的凿进去,女孩猝不及防,惊声叫出来。
“呃啊……”
男人伸出大手,胡乱压住她的口鼻。
“唔唔啊呜呜呀呜呜!”女孩语音不详的说着什么。
赵猛微微后撤,鸡巴再次往里顶,滑腻的汁水,泡得他整个人,如痴如醉。
就像开启了一扇神奇大门,身心舒畅,不停的掠夺。
初来的不适,很快过去,余静被大guī_tóu 搞了几下,浑身一抖。
似乎被操到关键点,男人捕捉蛛丝马迹。
试探着操弄,穴口周围的神经较多,还是比较容易敏感。
小逼被cào 大,就着圆圈,周围的媚肉被怼得嗤嗤作响,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引人遐
想。
也许是干舒服了,余静终于安静下来,小嘴时不时发出压抑,闷骚的浪叫,听的人
血脉膨胀。
赵猛得趣,可尤为不知足。
鸡巴太大,穴小不说,姿势受限。
只能插进去半根,搞得他心浮气躁,越发的空虚。
索性,将ròu_bàng 抽出,拉着浑身瘫软的女孩转了个圈,身体贴上去,手往下伸,使劲
一拽:卡在臀部的长裤,顺势被褪到腿弯处。
“呃啊……”一阵凉风从胯下袭来,余静的臀肉骇冷似的抖动两下。
ps:恶棍也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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