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人踏足过的花穴上.
xiǎo_xué 的入口处非常小,柳烈稍微撵着指尖翻开了嫩馒头似的阴户,就看到两片非常幼小的花唇对称的躺在花穴的入口处.被少许晶亮的汁液浸染着,显得十分粉嫩多汁.
随后他向前拨弄了一下,从一层粉肉的包裹下找到了一颗尺寸也颇为小的花珠.不过好在花珠十分敏感,只是稍微压了一下,xiǎo_xué 里就有涌出一口新的汁液,晶莹透亮翻着诱人的香气.
xiǎo_xué 不停的蠕动着从里面流出新的蜜汁,十分有即将泛滥成河的迹象.
柳烈动了两下喉结,必须承认蔷薇看人的眼光.这样的xiǎo_xué ,估计客人光饱一饱眼福,就已经下腹发紧,止不住的硬了,心都已经弄丢在这具yín 荡的身子上了,更别说操弄起来了.
说实在的,其实青楼里更多的贩卖的是一种念想.只要噱头足了,后面的事情自然好说.
柳烈心中比较满意,于是也对沅九和颜悦色起来,随后歪了歪脑袋很好看的冲着沅九笑起来,"下面尺寸有些小,我私有些担心你以后承欢的时候,如果遇到稍微粗大一点的客人,会不会痛.""所以先用指验一下,随后上个玉势看看能受得住多大,以后也方便管事的给你安排客人."他解释的挺清楚,沅九也听得挺明白,但有些纳闷为什么对方总是在说客人的事情,后来又听他说道管事的似乎是另有其人,于是拧着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她明明要把书信送到管事的那儿,又不是要给旁人的!
柳烈本来跟她站的很近,根本不设防她突然撞过来,一下子让她扑过来将肩头的外衫蹭掉了.
大片雪白的肌肤,连同属于男性纹理清晰的肌肉形状都露了出来,柳烈拧着眉头拉好了衣服,随后有些不悦的道:"你乖一点,不要乱动."下一秒,手下旋即刺入,轻易就探进了花穴的内里.
沅九长到21岁,那处说来从来没有任何人碰过,此刻突然借着津液的顺滑含了一根手指很痛不说,而且恍惚间她看到对面这个姑娘胸腔竟然是平坦坦的.
不对,这不是个姑娘,这明明是个公子!
这么想着沅九一颗心突然像是钦入了冰冷的河底,一瞬间脑子里回忆起了15岁那年她晚上偷偷和朱温万去河里游泳的那件事儿.
父亲当时抄起院子里的棍棒,对着衣衫不整湿漉漉的她就是一顿好打,她从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的样子,面红耳赤的蹬着双眼,棍子一下下落在她的后背上抽了个皮开肉绽.
他一面打还一面高叫着:"叫你出去跟男人厮混!叫你出去跟男人厮混!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当时她蜷缩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周围的哥哥们和母亲都不赶来劝,她闭着眼睛只觉得全都都在痛,几乎要死掉了.之后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的朱温万,急急忙忙的从院子外面跑进来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挡下了父亲继续的毒打.
她睁不开眼睛,只听见朱温万用快哭了的声音不停地说着:"九儿什么都不懂,您别怪她.都怪我贪玩约她出去游泳,九儿清清白白.您别再打了."从那之后,沅九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爹爹要打她,但很明白自己是不该和男人"厮混"的.后来娘亲也解释过,厮混就是不能让男人碰她的身子,也不能单独跟男人挨得太近,更不能跟男人一起下水脱了衣服游泳.
总之自那之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铁律,她的身子只能给以后的丈夫和女人瞧.
那日的棒打此刻又仿佛重现在沅九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