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一听这话,连忙拍了柴令武一掌,道:“就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睡过她了?”
“不应该呀,你既没睡过她,她哪里敢这么猖獗?”柴令武觉得某个环节不对,正冥思苦想。
李恪便是冷冷地说:“我出使突厥前的某个晚上,这萧妃在我参汤里下了催情药。”
“那你喝了?”柴令武连忙问。
“没喝,我给她喝了。”李恪说。
“那你睡了她?”柴令武又问。
“没有。”李恪恶狠狠地扫了柴令武一眼。
柴令武笑嘻嘻地说:“口误,口误。那我换句话说,你找人睡了她?”
“我没那么下作。她在我书房睡着了,我就走了。”李恪说。
“真话?”柴令武问,“那萧妃可是很漂亮的。”
“我去你大爷,柴老二。”李恪彻底怒了。
江承紫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一眼不发,暗想:“这以后嫁过去,可得要立好规矩,不然随时都有蹦出来的妖蛾子,要来抢老娘的夫君。”
李恪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说:“阿紫,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我信你。”江承紫很郑重地点头。
“你真的信?”李恪不太确定。
“信。”江承紫很笃定地点头。
李恪心里一块石头才如释重负。柴令武却在一旁琢磨,随后恍然大悟,道:“这就说得通了,你谁没睡过她不要紧。但是她在你的书房过了夜,旁人就以为你睡了她。呵呵,你若死在突厥,那么,她顺理成章怀胎,你的遗腹子自然也可以兴风作浪,成为萧氏的傀儡。你的作用也不太大了。”
“他们的确打的这算盘,而且他们还打算击杀阿芝。”李恪对柴令武的欣赏又上了一个台阶。
“萧氏的人,真是越发没出息了,手段也越发下作没品了,竟敢对我准妹夫下手,这完全是不把我柴氏一族放在眼里。”柴令武冷笑,“这次活该他们的,看来我柴氏一门也该送他们一份儿厚礼。不然我这柴氏少东家还不是白当了。”
“是呀,你们柴氏经营日久,商铺遍地,大礼多得是了。不过,你得顾及柴氏,顾及你父亲。”李恪说。
“我自有分寸。”柴令武一张脸沉得难看。
“义兄,你不必着急,咱们暂且瞧一瞧才是。”江承紫看柴令武一张脸沉得难看,便知他是真生气了。
“妹妹,我不是着急,我只是容不得他人欺负咱们。你就算是我义妹,那也是柴氏的人。”柴令武说。
“我说,那封信,你到底写了什么?你不准备追查?”李恪考察完柴令武,这边厢才继续说那封信的事。
“那封信写的就是我的推测,只是起先我以为你睡了萧氏,所以推测萧氏是想你回不来,而她怀上你的遗腹子这种戏码。如今,虽然实际情况略有不同,但目的是相同的。至于信如何丢了,我定会追查的。”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