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黄泉苦笑说,“那个女人,在我们一家落魄之后经常来探望mā mā ,每次来都说一些可怜我们的话,在外人看来,她们是好姐妹,可你们知道吗?那个女人早就已经破了嗓子,从我们一家来到这个村之前,她就不能唱戏了。直到我mā mā 出现在村里,知道我mā mā 会唱戏以后,那个女人就央求着我mā mā 代替她唱戏,当时谈的非常好,我mā mā 能拿到大半分成,正是因为有了这份收入,我爸妈才决定留在这个村里,要不然,当时我那辞了工作的爸爸会义无反顾留在村里勘察地质能有生活来源吗?”
老村长已经没有话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听黄泉的倾诉。
“戏班子越来越红火,那个女人的野心非常大,想要去县里发展,甚至省里,我mā mā 也觉得这是条出路,因为当时的收益确实不错,可就在那时,我爸爸发现了村里的稀土资源。有了这个勘察成果,我爸爸也就一心想要在村里做一番事业,我mā mā 当然非常支持爸爸的工作,就没有答应那个女人的请求。后来村里出事了,爸爸走了,mā mā 带着我和没有出生的妹妹被那几个老东西逼山上,这一过就是整整七年。那个女人一直不死心,七年间每天都央求着我mā mā 出台唱戏,最初的两年里,我mā mā 带着悲痛答应过她,可是那时候我mā mā 已经没有了靠山,一个人带着我和妹妹什么都没有,又被村民憎恨,在这样的条件下,那个女人对我mā mā 进行狠狠的剥夺,甚至用揭发我们在山上生活来威胁mā mā ,到最后我mā mā 完全成了那个女人的赚钱工具,直到我mā mā 病的卧床不起后,那个女人才死心。”
黄泉喝了口茶,走到人群中间面对全体村民表达着悲痛。
“我mā mā 其实在装病,徐奶奶也知道这个事情,就在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个恶毒的女人来看望我们一家,当那个女人来的时候,看见我mā mā 正在河边洗衣服,原本装病的mā mā 也就露馅了,那个女人和我mā mā 争吵不休,把所有难听的话都说了,看着那个女人的丑陋嘴脸,我拿起烧火棍狠狠朝她脑袋打了一下。那时候我年纪还小,那个女人只是很疼痛,不过当时她有点晕厥,我mā mā 就把她绑了起来,塞到储物柜里。当时我mā mā 就对她有了杀心,所以委托徐奶奶把我带走,后来徐奶奶找来老村长,我被老村长带回家,后面发生的事和徐天说的一样,我mā mā 之所以会用装死来支开老村长,就是因为储物柜里的那个女人,我mā mā 害怕那个女人突然发出声音,就很快支走了老村长,等老村长带我走了以后,我mā mā 把那个女人揪了出来,在汤药里放了一些毒草药给那个女人灌了下去,不过mā mā 觉得还不解恨,在毒性发作之前,mā mā 用匕首刺死了她。然后mā mā 和那个女人互换了衣服,还把那个女人的脸化妆成mā mā 自己,就在mā mā 把自己化妆成那个女人的时候,徐福贵来了,徐福贵看见屋子里面的尸体后拔腿就跑,我mā mā 很快追了出去,可这时候村民已经上山,还看见了张警官突然出现,情急之下,mā mā 只好流窜到山间,连妹妹都忘了带走。”
“后来红妹以大双mā mā 的身份回到村里,只要深居简出,就能避开村民的眼睛,可有一件事我还是没弄明白,那个从城里带回来的大双妹妹,是谁的孩子?”徐天问。
就在这时,大双身上突然响起那个小女孩的哼唱声,徐天觉得像是手机在放音乐。
“够了!”老村长走到大双面前,一把拽下大双的红盖头,只见大双面色惨白,一只眼睛流下血泪,两个嘴角也流着鲜血,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面目狰狞死在酒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