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便提出把自己弄病,再让她留在家里照顾病号。
刚开始,女人坚决表示反对,执意要另想办法。免-费-首-发→闪】【爵】【小】【说】只惜,两人想破脑袋都未找到其他靠谱儿的方式。最后,她只好任由秦正清冲了一晚上凉水澡,生生地把他自己冻病了。
秦正清拗不过她,喝了几口温水,口干舌燥的感觉即刻得以缓解。
“妙雨,你出去看看大家都走了没有。”男人敛起笑意,郑重其事地说道。
她借着去厨房给秦正清熬粥的机会,旁敲侧击地询问家里人的去向,确认大家都离开老宅之后,便端着煮好的白粥回到了卧室。
“正清哥,ok了。”她重重地点头,白皙的小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决然。
话音落下,秦正清立马翻身下床,把假死药揣进了兜里,带着她悄悄来到了秦老爷子的卧室门口。
她轻轻推开房门,往屋里看了看,暗自庆幸,派来照顾正南的佣人正好也不在,这会儿可能去外面抽烟去了。
两人没敢耽误,径直走到秦正南的床边。
秦正清从兜里掏出针管,将假死药迅速打进他的营养针里。
女人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感觉到呼吸急促的不能控制,xiōng腔的氧气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抽干了。
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手心很快便浸出汗来。
紧张、害怕、不安等等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毫无疑问,这是一招儿险棋,一步出错,则满盘皆输。
好在这药是胡老师给的,他配出的药应该不会有错。
联想到这点,她呼吸的节奏慢慢稳定下来,耐心地等待秦正清完成任务。
“好了。”秦正清收起针管,沉声说道。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绝对安全后,两人疾步返回了住处。
秦正清看她脸sè苍白,知道她肯定很担心,于是连忙安慰她:“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只要等着就行。”
她“嗯”了一声,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只见秦正清面sè微红,嘴chún干裂,呼吸略显沉重,一看就是烧得厉害。
“正清哥,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她蹙着眉头,关切地问道。
“这回真得去医院了。”秦正清苦涩一笑,身体有些打晃。
她扶着男人坐在了沙发里,出门去喊佣人来帮忙。
须臾,两个人坐上了秦家的专车,即刻赶往附近的医院。
秦老爷子上午出去会友,中午吃完饭后才回到秦家老宅。
他让佣人泡了杯茶,悠闲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然后把照顾秦正南的佣人叫来,关切的问道:“正南那边没什么问题吧?”
佣人微微颌首,毕恭毕敬地回答:“一切都好。”
“雨纯回来了吗?”秦老爷子挑了挑眉,轻声发问。
“二少nǎinǎi刚到家。”
当天,好不容易等到秦家长辈们都不在家,万雨纯自觉演戏也没观众,所以,她便推说学校里有点儿事,在外面玩了一天。
秦老爷子微不可查地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