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感到四周的氧气仿佛被人抽干了,怎么呼吸都觉得困难,心里像是塞了一团铁砂在用力的摩擦着,那种疼痛是火辣而尖锐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折磨。
听到这话,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双拳,倾尽全力回复一句:“做梦!”
说罢,女人坚qiáng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道决绝的背影。
段妙雨走出办公室的瞬间,隐忍许久的泪水立即夺眶而出,她捂着嘴巴跑到洗手间,把自己关在一个隔间中,压抑着抽泣起来。
她望着刚才扇了男人耳光的那只手,感到掌心依然在隐隐作痛,可想而知正南的脸颊会有多疼。
男人的疼是在脸上,而她的疼痛则扎在心中。
她感到xiōng口疼得就像被巨石砸击一样,心脏一下一下地抽着疼,每个细胞都像被撕扯一般,呼吸深沉的好像透不过气来。
方才,为了把这场戏演得bī真,她qiáng迫自己狠下心来,动手打了深爱的男人,即使不是真心想要伤害对方,却避免不了让他伤心难过。
过了好半天,她终于停止哭泣,用凉水洗了个脸,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粉底液,遮住了微肿的眼皮,直到确认别人看不出自己哭过,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办公室,看见四个男人表情严肃地分站两侧,脸sè黑得如同乌云一般。
秦正南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她,从齿缝里吐出凌厉的字眼,冷冷地说:“你赢了。”
她把协议装进包里,临走时对他说:“我们都是输家。”
语毕,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司,带着段qiáng打车回到秦家老宅。
秦正南兄弟俩乘坐另一辆车,默默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疾步走进了客厅。
闻讯赶来的秦老爷子厉声问道:“你和妙雨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yīn沉着脸sè,把离婚协议书掏出来,凄叹一声:“妙雨不要我了。”
看到协议书,秦老爷子的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把全家人召集过来商量对策。
秦正南始终不发一言,像一尊雕像般地坐在沙发上,一双浓眉紧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须臾,女人回到客厅里,段qiáng跟在她的身后,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她走到客厅中央,扫视了众人一眼,郑重其事地说:“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马上要回安城了,请各位多保重。”
说完这话,她苦涩一笑,对段qiáng说:“走吧。”
秦老爷子急忙拦住姐弟俩,拉着孙媳妇的手臂,用乞求的口吻说:“妙雨,都是爷爷的错,跟正南没有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吧!妙雨,爷爷求你留下来!”
说到最后,秦老爷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看到孙媳妇准备离开秦家,他觉得一股han气直bī自己的心脏,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点点的攥紧。
实际上,她的同样感到痛苦不堪,觉得xiōng口被剧烈的撞击,痛的异常尖锐。
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必须要坚持到底。
她敛下心内的悲怀,坚决地说:“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