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干真是极品快给我舔对就这样嗯”
然而就在男人快要达到高ch的时候,原本神色迷茫的索隆忽然眼神一亮,含住男人xi器的嘴
一收就要狠狠咬下去他一直在等,等这个男人做松懈的那一瞬间给他致命一击
可惜,他似乎低估了正插在他嘴里的这个男人。
几乎同时,山治的右手捏住了索隆的下巴,有技巧性地狠狠一错,索隆只听到哢的一声,接著一阵剧痛从骨头里传来,下巴失去感觉让索隆知道,他的下巴脱臼了。
山治狠狠菗揷了几下就在索隆嘴里喷sh出浓白的米青.液,因为嘴巴无法合上,索隆只能张著嘴,任由米青.液混合著自己的口液慢慢流出。
“真是差一点,”山治拉扯著索隆的头发将他拉起,眼神彻底变得危险,“我真是低估你了”原本天蓝的眼瞳因为愤怒变成了深蓝色,“倔强的宠物驯服起来才有滋味,”山治将舌探入索隆无力合上的嘴,轻轻舔si自己的体液,“特别是你这样的硬骨头。”
话音刚落,索隆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山治甩回床上,口中残余的白液呛进索隆的喉咙,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混合的液体顺著无法合上的下巴流出来,黏糊糊一片。
索隆痛得眼前发黑,意识清明一点的时候山治已经再次架起了他的双腿,gāng 塞被拔了出来,微凉的空气灌入炙热的甬道让括约肌本能的收缩,却由於肌肉松弛剂的关系怎麽也合不上。
似乎是在等待索隆恢复意识,当索隆转过头的一瞬间,山治将拿在手上的东西狠狠插ru了索隆张开的甬道,那个东西的粗大,即使撑到极限的xu口也包裹不下,皱褶被撑得平滑,很快便撕裂开来。
索隆觉得自己似乎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撕裂感带著尖锐的疼痛呼啸而至,狠狠扎进他的大脑,索隆无法控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还未等他适应这要命的剧痛,山治已经毫不留情地握住仿制阳巨的底端来回菗揷起来,这根阳巨与一般阳巨不同,四周布满了细小的倒刺,每一下菗揷都刮擦著索隆最为敏感柔嫩的地方。
原本将人几乎逼疯的瘙痒变成了凌迟一般的剧痛,索隆绷直脖颈,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剧痛抓著他的神经不停拉扯,最後山治狠狠一捅,仿制阳巨几乎要把他的直肠捅穿,倒刺勾住最深处的嫩肉随著山治再次用力被一并拉出,索隆最後一丝意识也被抽走,终於陷入了对他来说再好不过的黑暗。
明亮的房间内,一个金发男人跪坐在床上,肩上驾著两条修长的古铜色的腿,右手拉著一个带满倒刺的仿制阳巨狠狠菗揷著身下的躯体,绿发男人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承受著对方的暴行,他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床单和金发男人的裤子、衬衣,还有那只露在外面深蓝色的眼睛。
充满暴戾的眼睛紧盯著床上不省人事的人,伴随著粗暴的动作,宣告著这场战争的开始。
到底是屈服毁灭还是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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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由於山治过於粗暴的行为,索隆后xu伤得很严重,伤口肿胀发炎,稍微动一动,压迫到一点点都会感觉到疼痛。
被错开的下巴重新整好以後仍旧隐隐作痛,xi器因为长时间电击而有点shī_jìn ,无法很好地控制排尿。
当天晚上,索隆就因为伤口发炎而开始发烧,山治给他清理伤口并上了药之後,一遍遍地用酒精为他散热,中途还喂烧得迷糊的索隆喝了粥,吃了退烧药。
看著神智不清、脸色烧得绯红的索隆,山治心中懊恼,微微有些後悔,明知道索隆的身体还不能承受太过激烈的调教,却因为怒气下了重手。
这可是驯养宠物的大忌。
伸手抚摸著索隆稍微有些刺手的绿色短发,山治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山治取下了手链脚链,重新给索隆带上项圈──不再让他连翻身坐起都做不到,而是能够在床上自由活动。
索隆因为xi器shī_jìn 与后xu受伤,无法做到正常排泄,山治就给他插上了导尿管,每天为他灌肠帮助顺利排出秽物,然後清理上药。
为了能让伤口得到最佳的恢复效果,自那天起山治便没再对索隆做什麽,反倒每天变著法子做些利於恢复的料理给索隆吃。
索隆第一次吃到自己做的料理时,那惊讶赞叹的表情让山治窃喜──他最自豪的就是自己那手世界闻名的厨艺,而且,让宠物高兴也是驯养的一部分。
之後的几天里,山治体贴得让索隆以为前两天的噩梦只是一个幻觉,这个男人就像他阳光般的金发一样──耀眼强大,却温柔亲和。
只是,颈上的项圈时刻提醒著索隆,他正被这个像对待最爱的人一般精心照顾他的男人囚禁、折磨的事实。
在山治的悉心照料与索隆本身异於常人的身体素质和恢复力下,索隆身体一天天好转,精神和体力也逐步恢复到最佳状态,为了防止索隆会有过於激烈的行为动作──虽然山治有自信能在跟索隆的搏斗中不占下风,但他可不希望索隆伤到自己